“真的假的？”
还好小艾问过后就不说我了，我得以悠然上路。
车子回到zj市区，到叶旋说的位置接了她这才一块去服装厂。
叶旋眼尖，一眼就认出小艾她们是饰品展上的模特儿，她问我谁是我妹妹。
我看她那怀疑的眼神不禁郁闷。她肯定又觉得哪一个都不像我妹妹了，因为随便哪一个女孩都跟我长得不像。
我跟她说小艾是，她果然拿极度怀疑的眼神看我。
看来没人的时候肯定得跟她解释一下我的所谓妹妹不是认的情妹妹，我也不是萝莉控。
叶旋说的服装厂在跟h大相反方向的效区，紧挨在城市边缘，我们去到的时候，看她指的是一个占地面积不太大的厂区，我相信她说的她姐的工厂不大的话了。
保安居然认识叶旋，她压根儿不用登记什么的，只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我看后视镜里那保安还在往这边看，就知道叶旋在这里还是挺有人气的。美女嘛！谁不爱看呀？不知道他要知道车后面还坐着三个长得一点都不比叶旋差，其中两个还比叶旋漂亮不少的mm后会作何感想，应该会满世界打电话通知厂子里的狼友吧。
停好车后叶旋打了个电话，然后带路说：“往这边走吧，我姐还在办公室。”
办公室是一幢紧贴着车间的三层小楼，规模不大，但装修得挺时尚的。
我们循着楼梯上楼，才上二楼就见到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西服套装的白领丽人微笑的站在不远处看我们。
她见到小艾她们后，大概是被惊艳到了，愣了下后才亲热的拉着叶旋的手责怪道：“是不是姐没工作给你做你就不过来看姐了？真是的，姐一个人在这边闷死了。”
叶旋跟我说过她姐是一个远离家乡跟老公孩子在异乡打拼的女老板，在这边挺寂寞无聊的才认了她当妹妹，所以我知道那白领丽人那么说的原因。
她们亲热过后，那白领丽人笑眯眯的朝我伸手说：“你就是黄先生吧？小旋跟我说过你，她说你的平面设计做得比她还好，以后有机会的话，咱合作一下。”
叶旋一听就不乐意了：“姐，你这是过河拆桥。我今天是给你介绍模特儿，可不是给你介绍设计师。”
我们俩手还没握上呢就让她给隔断了，白领丽人搂着她格格逗笑说：“拆就拆呗，反正你都不心疼姐了，没事的时候也不过来陪一下姐。”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的把各自给介绍了。
她带我们进了一间会议室，然后让里面的工作人员拉窗帘关灯放片给小艾她们看，看完了才问小艾她们说：“就是拍这种照片，如果你们能接受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工。我们厂子里有自己的摄影师。”
我把看过那些有点小透视的nei衣幻灯片后脸红得像红苹果的小艾拉到一边指着钱圆圆跟秋小叶说：“你问她们吧，小艾不拍这种。”
虽然说里面大多都是少女系nei衣，性感系数不高，但不是有一部份是专走性感线路的么？瞧那nei衣给露的，除了最关键的三点遮得比较好，别的地方都是透的，我瞧着都脸红，更别说是小艾这种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mm了。钱圆圆反而好一点，她可能是早有心理准备了，所以看了以后没什么反应，一口就答应了。
秋小叶的脸反而有点红，但只微一犹豫，也说能拍。
董月娥（那女老板的名字）听说小艾不能拍，略有些失望，但收获了两个身体条件非常好的mm，也是很高兴的。她撺缀叶旋也拍，叶旋不肯答应，说她上次拍的照片让她妈看到了，骂了她一顿。
董月娥说本来是要先试一下镜头感跟模特儿对衣服的理解能力的，见钱圆圆跟秋小叶条件那么好，干脆就不试了，直接录用。小艾当然也没问题，她说以后要有外衣照拍的话，让我带小艾过来给她帮忙。
我见小艾一脸期待的看我，不好让她失望，于是答应了。
拍照的地方就在办公楼的三楼，上面差不多整层都是空的，做了很多布景，有几个女人在忙着摆布景，一个特有范儿的，剃秃了小半边头发结着长辫子的妖艳女人在指挥。
我算是见识到叶旋说的她姐的巾帼女装厂是个女儿国是什么一回事了，这一路过来，除了在门口见到个保安是男的，别的工作人员就全是女的。这个好，以后小艾要来这边工作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吃亏了。
董月娥让钱圆圆她们去换装，我见到她们只是被带到一幅漏缝的屏风后面脱衣，忙借口说出去抽烟，出去就不回来了。
这地方就不是我一男的呆的，如果我不在的话，说不定她们能当众扒光换，这样可省事多了。
我早预料到会闷了，所以带了笔记本电脑过来。见旁边的小房间有张空桌，于是坐下忙起了立华的事。
也不知道钱圆圆她们拍了多少照片，总之很久我都不见她们出来，倒是叶旋跟小艾出来找了我几回，见我在工作就不打扰我了。董月娥也路过一次，她到我背后静静站了好一会儿才默默离开。
我还说中午就能带小艾她们去逛街呢，结果那摄影师拍上瘾了，一直不肯放人，我们中午饭都是在巾帼女装厂吃的。
那一顿工作餐吃得我挺索然无味的，换是任何一个男人，让他在一个满是女人的饭堂里吃饭都会不自在的吧？我对女儿国的理解又上了一个层次。
我还想说以董月娥这女儿国的女性比例，要找一个模特儿应该不难呢，结果还真难。她这厂子里的女人，比她漂亮的都不多见，大多是些身材略显臃肿，相貌过于一般的女人。她们见到小艾她们仨还有叶旋，就跟狼见到羊一样，那羡慕的小眼神呀，瞧得我都替她们难过。
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收工。我略有收获，又整出了一个稿子。钱圆圆跟秋小叶却累得够呛，她们俩出来的时候走路脚步都虚，钱圆圆不停的跟我喊累，抽出八张老人头才眉开眼笑的跟我说：“不过值，董姐给我们发多了三百块钱。”
小艾在旁边看着羡慕，我按着她的小脑袋乱揉，搞得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她跟我大发娇嗔，注意力顺利让我转移了。
我还想说请她们去搓一顿，结果钱圆圆跟我说累得不想吃饭了，想回学校。
秋小叶也是一样的说法。其实我只是客气问她一声，她去不去我倒不太在意。
先把做好的稿子交给叶旋，送她去找翟耀辉谈事，然后我送了钱圆圆跟秋小叶回学校。小艾我就带走了，庄香打过电话来催我了，她说会在家炒菜，让我带小艾回去吃。
这一来一回的花了许多时间在路上，回到庄香的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小艾见我带她进的是一幢陌生的楼房，奇怪问我带她来这里干嘛。我跟她说新搬家了，她才恍然赞我有眼光。庄香住的地方确实比我住的那地方好，不仅路面干净，房子瞧着也高档。
她一进屋就跟庄香抱到一块了，我跑到饭桌那偷吃，可不管她们腻乎。
庄香进厨房继续炒菜的时候，小艾过来捶我。
我诧异问她怎么了，她压低声音拧我的腰说：“你个撒谎精，骗我说昨晚回来陪香香姐姐了，我刚刚闻过，香香姐姐身上的香水根本不是你身上的那个味道。”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