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又要远行了,”左慈笑问道,
“废话,不去也不行啊,”王宝玉道,“唉,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这次一定最危险,”
“实不相瞒,我等遍查古籍,也未曾找到狮人须的任何线索,因此,不能提供关联的法宝相助,”zi虚上人遗憾道,
“尚有一张地图,宝玉可随身携带,”青城子道,
“飞屋也要带着,此行不远万里,荒漠、沙丘遍地,”于吉道,
王宝玉接过了地图,大致看了看,上面标着好长的一道线,目测绝不比去北极近,而且经过的国家多达几十个,
眼睛都要看花了,王宝玉仍然沒找到最佳捷径,之前一次次遭遇强大的妖兽,这让他颇感不安,不满的嘟囔道:“你们就不能去一个帮一帮我,哪有手下享清福,掌门跑断腿的道理,”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沒说话,并不是修行人光想着自保,在这种寻找至宝的事情上,天意往往占据最主要的成分,
“表个态啊,就相当于是旅游观光,”
还是沒人说话,王宝玉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们,马云禄和飞云鼠的武器炼化的怎么样了,”
左慈回身取出了飞云鼠的那条逍遥鞭,看似沒有太多变化,“这条逍遥鞭已经炼成,但飞云鼠并非修行人,也只能发挥一半的力量,这也是我等费了很多心思,”
“呵呵,那就谢过了,”王宝玉笑着接了过來,并沒问过多细节,这点他还是对左慈等人十分信任的,
“云王妃的骨枪,经过我等分析,乃是上古神兽腾冲雀的腿骨,只是不知因何落在一条普通魁蛇的腹中,”zi虚上人道,
“你们看这条黑蛇普通,在我看來,它的法力可不一般,要不是有玄龟甲护体,我们这些人早都死翘翘了,”王宝玉道,
“我几人都不清楚,你因何可以驭使玄龟甲,时至今日,我等尚未不知使用之法,宝玉造化不凡啊,”zi虚上人笑道,
“嘿嘿,我不是混世魔王嘛,”王宝玉挠头笑了起來,
“多半是那北海玄龟在你身上施展了法力,才让你有了这种本事儿,”左慈不屑道,
“既然如此,你便带着玄龟甲防身,莫要弄丢了,”zi虚上人说着,从怀中小心取出了玉盒,里面正是那金黄色玄龟甲,
“这么大方啊,”王宝玉喜出望外,
“嘿嘿,谁让你是掌门呢,我等也该尽一份绵薄之力,”左慈讨好的说道,
王宝玉仔细将玄龟甲收好,这算是他除了屠龙刀之外,又一个可用的法宝,安全也多了一重保障,
“有沒有收纳类的宝物,这次又是符箓又是封体丸还有随身宝贝,上次就因为黑龙作怪,好多东西都丢了……”
“沒有,”左慈不等王宝玉说完,立刻口气肯定的说道,
“好吧,”王宝玉摊手道:“对了,你们还沒说那杆枪的情况,”
“我们已经尝试将其炼化,可以叫他腾冲枪,但是,此枪若是凡人所有,威能只能施展不足十分之一,着实可惜,”zi虚上人道,
“这样行不行,你们可以不跟着,咱们天玄门不是有许多修士吗,派出一些跟着我吧,正好可以使用这把骨枪,”王宝玉商量道,
“修士参与,定然会招來其他别派修士,弊大于利,”zi虚上人摆手道,
“好吧,十分之一也不错了,就还让云云用着吧,”
王宝玉无奈点头,将左慈递过來的那杆骨枪拿在手中,一脸不满,要什么沒什么,就知道拣现成的,老子却得东北西跑,拿命來拼,
王宝玉被鳄神改变了体质,左慈等人自然探测不到他的心思,但是从他极度不悦的神情也能看出,这小子心里的怨气那是老大了,
青城子暗示性的看了看左慈,左慈则显得有些犹豫,又看看zi虚上人,zi虚上人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才开口说道:“宝玉莫急,我尚有一人,体质半人半鬼,却可将腾冲枪的威能发挥出來,”
“半人半鬼是什么意思,”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就是他寿命已尽,原本该死,但魂魄尚有部分在我手中,可以让其暂时醒转,但终究必死,”左慈道,
“不算修士,”
“自然不算修士,”左慈道,
“老左,你们都是有档次的修行人,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啊,”王宝玉皱眉道,
“元放专研分魂大法,想必这是个尝试,冒逆天之嫌而延长此人寿命,确实件有功德之事,”于吉了解左慈,插口道,
“这人在哪里,”王宝玉问道,不管怎么回事儿,有个帮忙总是件好事儿,最好别长得太吓人,
“就在我曾经的修行之地,汶山黑水崖上,”左慈道,
“哪里不是已经空了吗,难道你还留着徒弟,”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还是亲属关系,”左慈嘿嘿笑道,
“我认识,”王宝玉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心里反复的琢磨,汶山黑水崖怎么还有亲戚呢,
突然,一张面孔出现在王宝玉眼前,不由周身打了个激灵,终于想起了一个人,顿时惊呼起來,“老左,你说得难道是马超,”
“正是此人,当初他倒是听话,同意让我将其浸泡在石棺之中,虽死犹生,”左慈点头道,
“马超还活着,老左,这件事儿你瞒了我这么久,”王宝玉由于惊讶,近乎尖叫的质问,
“你也并未问起此人嘛,”左慈强词夺理,
“老左,诸位神仙,算我求你们了,既然马超还活着,你们就让他回來,他可是云禄的亲哥哥啊,也是我的好哥们,”王宝玉焦急道,
“魂魄不全,不能复生,”zi虚上人摆手道,
“坦言讲,对马超的分魂之术,并未成功,因此,你若用他,便让他伴随你一路西征,或可重新强健他的魂魄,若是不用,仍让他浸泡那里,且待时机,”左慈认真的说道,
王宝玉沉默了半天,心里挺不是滋味,隐隐觉得出现这种状况,更像是对马超的一种惩罚,